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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奥斯卡紧紧牵着女孩左手,时不时与前来祝福的宾客寒暄,克莉丝也只得配合着点头微笑,像极了橱窗里摆出来专供展示的漂亮娃娃。

    左手被攥得不舒服,她晃了晃手想让他轻一些,男人却低头伏在她耳侧,悄声问她时是不是饿了。

    “先吃些水果好不好?马上就结束了。”alpha温柔至极,引得众人不住赞叹两人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。奥斯卡对这类话很受用,明显高兴了许多,与那些人聊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大多数娱乐圈的话题女孩都听不懂,只是客套地附和着。尽职尽责的男友负责主要应答,与在场的宾客谈笑风生。男人在这样的场合处理的游刃有余,带着女友与他邀请来的朋友们一一相见。

    简直像孩童炫耀一件新的来的玩具,克莉丝不合时宜地联想着。高跟鞋让她小腿以下的部位痛不欲生,每走一步都是在上刑。她强撑着陪奥斯卡认识完大部分亲近的朋友,便借口要去卫生间,不容置疑地从男人手中挣脱。

    偌大的别墅里少有清净之处,克莉丝七拐八拐,总算找到个没人的客房。蹬掉脚上那双刑具,长出一口气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喘息,与此同时,淡淡的咖啡味也萦绕在鼻尖。听着跌跌撞撞的脚步声,克莉丝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了几下,一个翻身离开床铺,迅速拉开衣柜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脚步声的主人闯了进来,熟悉的咖啡味很快充斥着鼻腔,在小小的衣柜里形成包围,将女孩轻柔地裹在里面。

    克莉丝感觉大脑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发出警报,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摒弃了相同信息素的可能性,建立过短期标记的基因兴奋地舞动起来——那是安德烈,作为一个Omega,在发情。

    不知是衣柜里氧气稀薄,还是狭小空间被越来越浓的信息素填满的缘故,克莉丝头脑短暂失神,一时想不出究竟该出去帮他还是继续在这里龟缩。

    发情的Omega对在场所有alpha来说都是极大的诱惑,楼下花园里还有许多奥斯卡的媒体朋友,他们会像普通宾客一样留到最后。若是安德烈的事情败露,后果不堪设想……

    她用力掐了一下胳膊试图保持理智,却笨手笨脚忘记收敛力道,忍不住轻呼出声。

    外面勾人的呻吟瞬间停止,克莉丝情不自禁屏住呼吸,心跳快得像是即将上场比赛。

    然而无论怎么想着逃避,总会有人强迫她抬头面对命运。柜门被拉开,柔和的光依然让克莉丝觉得刺眼。第二次遇到这种情况,而且面对同一个人,克莉丝尴尬地扯出一丝笑容,踌躇着如何开口。

    上天作证,她回去就买一本《如何与Omega正确相处》,反复背诵吸烟刻肺。

    然而下一秒对上安德烈的眼神时,她的微笑彻底僵在脸上。

    狂热,渴望,歇斯底里。很难用一个词准确形容他目前的状态。Omega动作堪称轻柔地蹲下来与柜子里的女孩视线一致,平日温和如暖阳的气质彻底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痴狂。

    他咧嘴笑了,“你躲在这儿啊。”

    克莉丝后背一阵发寒,她瑟缩着忍不住后退,背后却是坚硬的柜子。还没来得及开口,Omega突然握住她的脚腕,用不容置疑的力度将她拖了出去。

    被狠狠扔到床上的时候,alpha仍尝试抵抗,甚至不惜用上战斗技巧——同样的错误她不想再犯。

    两人在床上扭打,碍于安德烈的状态,也因为受到Omega信息素影响,克莉丝始终无法对他下狠手。终于趁对方气息不稳时,咬牙一个头槌,撞得双方都眼冒金星。克莉丝头昏眼花地推开身上的人,一不小心跌下床。

    醉人的咖啡香气让克莉丝的身体起了奇怪的反应,她感到口干舌燥呼吸不畅,身上的裙子也因为刚才的扭打变得皱巴巴。她不敢开窗让信息素散出去,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安德烈缓过来,在此期间确保不会有人进入这间屋子。

    安德烈因为刚才突如其来的撞击正发懵,呆呆地看着女孩重新上床压住自己的举动。

    “没事的,很快就好。”看着对方露出脆弱的腺体,克莉丝忍不住吞咽口水,舌尖舔过发痒的牙齿,心中唾弃自己像个占人家便宜的流氓。

    谁知刚要张嘴便听到男人把脸埋在枕头里嘟嘟嚷嚷:“你已经标记过我一次了,我的身体会因为你产生反应,可你不愿意接受我……这要是传出去,我的人生就毁了!”

    什么乱七八糟的!克莉丝想起她小时候看过的历史书,据说很久以前人类社会十分看重名声,认为女性早早失去贞洁简直是奇耻大辱。现在当然没有这种说法,社会并没有对任何性别的贞洁有什么苛待,Omega必须与标记自己的alpha结婚这条法律也早在20年前就废除了。

    她想安慰安德烈不要瞎想,对方却一把将她往下按,长腿一跨骑在她身上,自暴自弃般开始脱衣服。

    “行,你装怂是吧?喜欢让Omega主动是吧?那我就主动给你看!”

    他很快把上半身脱了个精光,露出训练的当的好身材。安德烈作为曾经的乐队主唱,肤色对于男性来说有些过于白净,可能是勤于保养的缘故,皮肤细腻得如同婴儿;裤子拉了一半,灰色内裤已经被不明液体濡湿,克莉丝瞟到那块深色以及鼓鼓囊囊的一大包,只一眼就吓得魂飞魄散。

    那次在昏暗的杂物间她并没有看清,竟不知自己是怎样吃下那种庞然大物的。

    我会成为第一个被干死的alpha。克莉丝绝望地想。

    她开始说好话求饶,可安德烈不理不睬,直到克莉丝说出:“奥斯卡还在下面,我们不能这样胡来!”

    男人动作一顿,克莉丝还以为他想通了,正要松一口气,对方却看着她眼睛,笑容病态。

    “怕什么?这样才刺激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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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居然没写到,烈烈再忍一会儿!